石先生:「喂!仲咩咁遲呀~ 你唔係落左機好耐啦咩!去左邊玩呀」
禮儀男:「無去玩呀,搭車遲到,我都唔想嫁!塞左我成個鐘,完全無郁過。」
石先生:「哈哈!北京交通係咁差嫁啦!你搭地鐵麻,迫係迫啲但快過搭的士。」
禮儀男:「我知呀!我落機咪係機場搭『機場快軌』來市區囉!諗住最快係佢,點知佢壞左喎,行行下一半停左係到,架車關哂燈,無反應又無通知,等左成個鐘先開番,痴線嫁。」
石先生:「機場快軌都停電?唔係咁正呀~ 咁你咪熱到勁出汗,個架車無窗嫁喎!烈日當空仲唔焗到爆。」
禮儀男:「無冷氣都算,啲大陸人全部衝哂埋來車頭,迫到金鐘轉車咁,好彩我有位坐炸。」
石先生:「好多人咩?呢個時間應該唔多人落機架。」
禮儀男:「唔係呀,啲友話怕追尾,唔敢去車尾,車尾一個人都無,全部走鬼哂來第一卡,你話咁唔迫到癲呀。所以我返酒店再沖過涼先來炸,唔係你以為我淋完雨。」
石先生:「哈哈,無事就好啦!食野啦!叫左隻北京填鴨等你。」